9月29日 关键词:Sam、手机、徒步 班车晚点,直到清晨5:30才到卡劳,匆匆下车,抬眼便看到了一位阿三哥,这就是我们2日徒步的向导Sam。
Sam是土生土长的缅甸人,他爷爷是尼泊尔的廓尔喀军人,根据我凌乱的历史常识,廓尔喀军人是英军中很有名的一支部队,而缅甸作为当年英国的殖民地,他爷爷当年为了抗击日本来缅甸作战也不是没有可能。总之,Sam这位长着阿三面孔的缅甸人出生在了这片土地上,他的家乡就在茵莱湖北边,比娘水略远一点,在徒步结束前往娘水的路途中,他曾指着北边的阴云告诉我,那边就是他的家乡,奈何我这记性实在太差,没能记住他反复重复的家乡名。他曾在泰国曼谷工作过一段时日,因此英语极佳,但不知为何,他最终选择了回到家乡做一名徒步向导,不过无论如何,这似乎是让他快乐的工作,至于理由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吧。 Sam把我们引至一家民宿休整,一人5刀包早饭(不得不说太划算了),大家立马进入了清洁模式,各种洗澡晾晒衣物。缅甸的吹风机从仰光开始就带给我这只是个玩具千万不要当工具使的错觉,卡劳的这家民宿提供的吹风机也一样,那柔和的风力在它喷薄而出的一瞬间我也是醉了,最后勉强假设自己已经把头发吹干可以上路了。 到了8点,房东老奶奶来叫我们去吃早饭,正要投奔餐厅,却被前台的三个妹子叫住合影,想来来卡劳徒步的游客中,东方面孔是极少见的,这在我们后来的2天徒步的旅程中也得到了证实。 说到早饭,必须要大书特书一番,因为,实在是,太,丰盛,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那渣渣英语的意外收获,当前台妹子问我们:“早餐有@#¥…*&#(*…%!(&你选什么呀?”三枚逗比只能互相呵呵傻笑,于是我大义凛然地说:“whatever, anything is OK.”于是源源不断地开始有各种食物递上餐桌,以至于到后来我们听到隔壁间有掌勺的声响的时候会默念:这不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一定是因为我说anything is OK,导致了前台妹子以为我们什么都要,捂脸。 吃完早饭我们便出发去徒步了,这时我需要把时间线再拉回到早餐前收拾行李的过程中。凯哥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机找不到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是一只手机,对土豪这种出门带两只手机的炫富行为请用唾沫淹死他),而且还是公司的那只工作专用手机。这只手机已经没电,所以不用考虑考打电话确定手机方位的问题,于是在遍寻客房内的各个角落,加上合理的推断后,我们认为凯哥的这只手机应该是落在开往东枝的大巴上了,请允许我在这里做一个ORZ的表情。其实当时我心里满满的都是一定是找不回来了的想法,不过还是安慰凯哥说:“我去找Sam,让Sam给我们那辆大巴车的司机打电话,那辆大巴肯定是要回仰光的,让司机在开回来的途中留在茵莱湖就好了。” 找了Sam说了这事儿,Sam让我们找出我们的车票,并按照车票上的号码给司机打了电话拜托司机找找,司机一会儿回电表示木有找到,Sam问凯哥这只手机要多少玛尼啊?凯哥扣扣脑门表示600刀。”一瞬间我想扶额做晕死状,特么你丫这么诚实地把价格告诉人家了,在这个首都人均日收入2刀的国度里你是真心想让手机回来吗?Sam笑了露出他那久食槟榔的血盆大口说:“捡到你的手机的娃一定会很哈皮的。(事实证明我就是小人之心,默默遁走…) 坐上带我们去徒步起点的出租车后没过一会儿,车便停下来把我们的大件行李放到一间小屋子里,好让托运的人直接把我们的大件行李托运到我们在茵莱湖的客栈。(3000K/一件行李)
在我们出发去徒步起点的车上凯哥已然在准备回去后补卡事宜了,此时Sam接到了我们的大巴司机打来的电话,只听得Sam叽里呱啦吧唧吧唧了几句后突然回头冲我们竖了竖大姆指,卧槽,手机被找到了!Sam撂下电话告诉我们,凯哥的手机掉在了地板上,一开始司机只在座位上找,所以没找到,不过也正因为掉在了地板上,所以没有其他乘客看到,所以一直安稳地躺在那儿。Sam的妹妹家就在某个车站附近,距离娘水20公里,这只福大命大的手机将会被送到Sam的妹妹家,然后Sam再送到我们在茵莱湖的旅店里。三枚逗比顿时老泪纵横呐(凯哥强哥:我们明明只是喜笑颜开!),作为三枚逗比中比较清醒的一位(凯哥强哥:清醒你妹,就你清醒啊,滚粗!),我很理智地问Sam:“我们应该给那位大巴司机多少钱做路费啊balalala感谢他啊blalalala?”Sam表示不知啊,最后说了个数字15000K,卧槽,好便宜有没有!对于凯哥这种土豪来说15000K算个球!于是我示意凯哥是不是也要给Sam15000K以示感谢哇,毕竟人家也要拜托他妹妹,然后再跋涉20公里送过来的说(凯哥:特么老子本来就要感谢Sam的好吗,你示意个毛线)。Anyway,土豪凯哥在到达徒步起点下车后感激涕零地给了Sam30000K,Sam再次露出他那久食槟榔的血盆大口,矮油,你们真特么客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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